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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吃大閘蟹的人,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看完此訊息之後,妳還敢繼續吃嗎?!
據媒體報導,耶魯大學經濟學教授陳志武去年在北大演講時,談到毒黃鱔問題。
他說,當年七月,他到蘇州參加會議用餐時。
一位科學院環境研究所知名學者對他說:「你們知道如今的黃鱔為什麼長得這快嗎?就是因為飼養者用了生長激素,人吃黃鱔,這些激素在人體內七、八年還要發揮作用。」
陳志武說:「聽到這話之後,嚇得那些與學者們沒人再敢吃黃鱔了。」
陳志武還說:「我有一個親戚是賣豆芽的,他對我說這些豆芽不能吃,用了激素,本來要五天才能長大的豆芽只要一天就長好了。本村人知道這些,都不去買這種豆芽,都是賣給廣州,一卡車一卡車,一夜之間就到了廣州菜市場。」
不僅僅是黃鱔、豆芽,還有廣東、香港人最愛吃的大閘蟹,也都是用生長激素餵養的。
江蘇是中國盛產大閘蟹之地,約有600多個養蟹場。
香港廣東的大閘蟹,多是從江蘇運來的。
香港壹週刊去年十月報導說,香港人喜歡吃大閘蟹,蟹價越來越便宜,幾乎成為市民家常便菜。
大閘蟹賣得愈便宜,市民吃得愈凶。
大閘蟹怎麼越賣越便宜,是大豐收嗎?
該刊記者專程到江蘇蟹場採訪,結果發現那些大閘蟹都是用激素快速養成的。
陽澄湖大閘蟹一般至少兩年才能長到二兩以上,但江蘇養殖場的大閘蟹,使用激素之後,都是一年蟹,當年下苗,當年養成上市。
壹週刊的記者把從江蘇蟹場買回來的螃蟹送到香港『標準及檢定中心』化驗發現,蟹肉不僅有生長激素,還有多種對人體有害的抗菌素。
江蘇使用『高科技』養蟹聞名的『大發水產養殖場』徐場長對香港記者說:「從蟹苗到上市,至少要十種藥,例如氯黴素、土黴素、乙醇、痢S靈、諾氟沙星、恩諾沙星、病毒靈、多西黴素、己烯雌酚等等。」
他還謙虛地說:「他們比較守本份,福建人更毒,在蟹產卵時喂避孕藥,這樣母蟹不會變瘦,蟹苗更容易長大。」
說著,這位蟹場負責人撈出兩隻大蟹對記者說:「你看看,多凶,不吃藥哪有這麼凶!」
當記者問,這麼做不是害人嗎?
這位場長直率地說:「現在的魚類、家禽類,哪一樣不是靠藥物長大的!你不這樣做,別人做,你還能做生意嗎?!」
香港記者在江蘇蟹場看到,工人將藥物攙入飼料,站在船上撒飼料,有如天女散花。
江蘇的大閘蟹,多數外銷香港、廣東,而且使用飛機運,當晚撈蟹,次日上午就運到香港、深圳。下午就上市,晚上香港人就吃到嘴了。
那位徐場長透露,為了防止運輸途中大閘蟹死亡,他們在捕蟹前再喂一次抗菌素。而24小時後,那些抗菌素就經蟹肉到了人肚子。
香港記者說,在養殖場附近路上,隨處可見『蟹藥店』。
他們進去一家,賣藥人一下子拿出十多包不同種類的藥物,並告訴記者用法為土黴素每百斤飼料攙500顆、痢特靈每百斤飼料攙8兩、乙醇每百斤飼料攙9兩……
壹週刊記者把從港九、新界、深圳、江蘇四個地方買回的12只大閘蟹,送去化驗,結果發現11個樣本有土黴素,6個樣本有氯黴素。
土黴素屬『過時』抗菌素,因副作用太多,已很少使用;而氯黴素屬香港違禁物質,因會壓抑骨髓功能,影響人體產生血球和血小板,導致貧血、抵抗力下降和凝血困難問題。孕婦吃了含有土黴素的毒蟹,胎兒的骨質會變灰、變脆。
香港記者在江蘇瞭解到,蟹場附近的女性,很多因吃了帶毒的大閘蟹而有流產症。
在大發蟹場附近住的周紅梅說:「我生在水邊,吃水產長大,懷上三個孩子都流產。後來醫生禁止我吃螃蟹,說裡面的藥物會對我不利,我照做了,才有了這個小寶寶。」
除了使用激素、抗菌素,江蘇的蟹場還使用死貓、死狗、死鴨禽等喂養大閘蟹。
江蘇『新群蟹場』被稱為『李叔』的負責人的床下就放著兩隻未剝皮的死狗,還有一堆死雞鴨。
他說:「一星期放一次,蟹特別喜歡吃爛肉!」
香港記者看到蟹塘中浮著一隻剝了皮的死狗,兩隻大閘蟹爬在狗上進食。
水面的狗血紅中帶紫,狗頭呲牙咧嘴,樣子很恐怖。
但那位『李叔』卻很輕鬆地從他的床下拖出一隻死狗,剝去皮毛,拎著狗腿對記者得意地說:「這是天然飼料,我的蟹營養豐富,從小吃肉,不像別人的蟹從小吃藥!」
但這些狗都是走私團夥將路上把偷來的狗用『毒氰化鉀』毒死後,拿來出售的,本身就是毒狗。
養蟹的人說,現在大閘蟹飼料有兩種:素和葷。
吃素就是喂激素,以及土黴素、氯黴素,金黴素等抗菌素;吃葷就是往蟹塘扔死狗、死豬、死雞、死老鼠、死魚、死蝦,這叫『天然飼料』。
江蘇陽澄湖出產的大閘蟹最出名,但據水產部門統計,陽澄湖的一級大閘蟹,每年只產一萬三千隻。但去年香港人吃了一千三百萬隻螃蟹(平均每人吃兩隻),可見大部份都是冒牌貨。
江蘇淡水研究所工程師唐天德說:「現在全中國除西藏外,都說出售宗陽澄湖大閘蟹,但八成以上是雜種蟹;是毒蟹。」
廣東人、香港人還喜歡吃烏龜,認為大補。
但養殖戶用避孕藥替烏龜龜肥,本來五、六年才長大的,現在一兩年就能上市。
香港人和廣東人還喜歡吃蛇,但據深圳"晶報"報導,蛇場為了使蛇在短期內份量加重,也喂避孕藥。
深圳、香港市面出售的蛇,體形肥肥大大的都是食藥蛇。
廣州南方週末報導,中國每年生產700噸諾酮類(一種抗菌素),但其中有一半被蟹場、蛇場、烏龜場、黃鱔場等養殖業用掉;再加上其他種類的抗菌素,不知總數有多少噸,最後全部轉到了香港人、廣東人,以至各國人的肚子裡,不知慢性殺死了多少人。
誰知道是不是這些毒藥經毒動物再轉化到人體後產生的呢?
專家們不是說這種病毒以前只在動物體內產生過嗎?
這些毒螃蟹、毒蛇、毒黃鱔、毒烏龜等,只是當今中國摻毒食品的巨大冰山一角。
例如:香港記者曾在江蘇蟹場問那位徐場長,「國家有沒有禁止或者化驗標準嗎?」
徐場長毫不忌諱地說:「笑話,你不瞭解國情吧!放藥多少靠的是經驗。上市測試也沒個準,他高興就放行,不高興,再乾淨也沒用!」
當年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被稱為最勇敢的人。
但今天,敢吃中國大閘蟹的人,還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進入了一不怕苦(吃蟹好辛苦)、二不怕死的境地。
他們不正是在被『謀殺』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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