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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字片羽○雪泥鴻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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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緣到此一訪,
何妨放鬆一下妳(你)的心緒,
歇一歇妳(你)的腳步,
讓我陪妳(你)喝一杯香醇的咖啡吧!

這裡是一個完全開放的交心空間,
躺在綠意漾然的草原上,望著晴空的藍天,
白雲和微風嬉鬧著,無拘無束的赤著腳,
可以輕輕鬆鬆的道出心中情。

天馬行空的釋放著胸懷,緊緊擁抱著彼此的情緒。
共同分享著彼此悲歡離合的酸甜苦辣。
互相激勵,互相撫慰,互相提攜,
一齊向前邁進。

也因為有妳(你)的來訪,我們認識了。
請讓我能擁有機會回拜於妳(你)空間的機會。
謝謝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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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28日 星期一

屏東戰俘營應賦予當代意涵|想想論壇


根據李展平先生筆觸下的形容,讓我們可以深刻體驗到日軍對待戰俘如牲畜。例如戰俘生病時無醫療,如奴隸一樣在河床採挖砂石,裝上台車,再運載至高雄港作左營軍港建設。有時要到屏東糖廠去搬運沙糖包,經常有人精神錯亂,也有的自殺。戰俘的微弱生命在戰爭時期如同宋朝蘇軾在《前赤壁賦》所言的「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一般渺小,令人同感悲鳴。

屏東戰俘營應賦予當代意涵|想想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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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東戰俘營應賦予當代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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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業過去在日本時代曾是南台灣最重要的經濟活動,如今走在屏東平原上,還可以深刻感受到盛況,斑駁的七分鐵軌、糖廠的日式建築、神社、諾大的甘蔗田等等,還有南部曾經流行過吃田鼠,就是因為啃甘蔗的老鼠,其肉質特別好吃,記憶所及,曾看過一堆人在田裡捉老鼠,看著人們追著老鼠跑真是有趣。
隘寮溪支流:口社溪。來源:維基百科
在諾大的屏東平原中,隘寮溪沿岸地帶在過去其實是砂石之地,不適合種植高經濟作物甘蔗。在日本時代,官方為了整理出更多土地好種植高經濟作物,文獻比較多記載的除了林邊溪沿岸地帶的整理,讓林邊溪沿岸從此不再洪水氾濫,也在日本時代開始成為高生產力的產區外,另外一處就在隘寮溪沿岸。
為什麼要講到隘寮溪沿岸過去是砂石之地呢?日本政府當時希望整個屏東平原都能夠成為高生產力的產區,藉由種植高經濟作物輸往日本以因應工業日本的發展,而林邊溪沿岸的成功開發經驗,讓日本政府更積極投入開發工程更艱鉅的隘寮溪沿岸,而隘寮溪沿岸的開發從歷史上來說是特殊的,它在日本政府開發的同時進入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年代。
1930年代的屏東平原,是日本最重要的糖業產區,多分布在屏東平原的南側,屏東平原的北側因隘寮溪沿岸每到夏季定期的洪水氾濫仍是一大片荒蕪地帶。1937年日軍正式入侵中國後,日本本土的糖業在戰時更顯得重要,也直接促使日本政府重視隘寮溪沿岸的開發。二戰時期,隘寮溪沿岸已經在日本政府投入經費下加緊開發,為了就是清理出更多無主土地好讓隘寮溪沿岸成為日本重要的農業產區之一。
進入1940年代,隨著戰事擴大,日本與盟軍的戰線延伸到東南亞等國,在這個背景下,日軍進逼下,盟軍節節敗退,在新加坡戰役受日軍俘虜的士兵有一部份被送往日軍在屏東開設的隘寮戰俘營﹙へいとう,捕虜監視所﹚,這個戰俘營是日本在台灣設立戰俘營的第三分所。同時,隘寮戰俘營(在六堆客家園區附近)也是日治時期東南亞最大戰俘營。
日本政府在屏東平原成立東南亞最大戰俘營的用意,就是想透過壓榨戰俘的剩餘勞力,清理出更多可供種植甘蔗的良田,藉這些良田生產的甘蔗原料支撐一部份日本作戰的需求。簡單來說,屏東平原在二戰時期生產的甘蔗成為日本軍需品,而從事生產的人從戰前的台灣人轉而變成戰俘與台灣人,由於台灣人是日本國民仍有薪水可拿,而戰俘營戰俘的處境可想而知勢必更艱困。
根據李展平先生筆觸下的形容,讓我們可以深刻體驗到日軍對待戰俘如牲畜。例如戰俘生病時無醫療,如奴隸一樣在河床採挖砂石,裝上台車,再運載至高雄港作左營軍港建設。有時要到屏東糖廠去搬運沙糖包,經常有人精神錯亂,也有的自殺。戰俘的微弱生命在戰爭時期如同宋朝蘇軾在《前赤壁賦》所言的「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一般渺小,令人同感悲鳴。
不過,在惡劣的環境下,仍然有人性的光輝在暗夜中微微發亮。據台籍監視員林全信回憶,戰俘營嚴格禁止監視員與戰俘交談、來往,但信仰基督教的林全信仍認識一位加拿大籍士兵,並把一本《聖經》送給他,該加拿大人將《聖經》獻給戰俘營的教堂。將近一甲子的時間過去,1999年8月間,台灣戰俘紀念協會何麥克陪同下,加拿大人肯特來台感謝林全信。加拿大人說,自小父親就說有位臺灣人送了《聖經》給他,因此來台感謝林全信。念念不忘此事的戰俘傳給了後代,這件事讓永恆美好的人性大大地彰顯。
一個在陌生的國度屬於人性的關懷溫暖,暖流流入了永恆的天堂也回到人間。那位戰俘認知的台灣人或許是日本人;那位林先生或許只希望聖經讓戰俘承受的苦痛減少,但是一個戰時遞送聖經的動作、一個在回國後放棄仇恨只充滿感恩的動作,兩位都謹守他們的信仰更實踐了聖經路加福音之道︰「你們倒要愛仇敵,也要善待他們,並要借給人不指望償還。你們的賞賜就必大了,你們也必做至高者的兒子,因為他恩待那忘恩的和作惡的。」這是何等感人的情操!
每年的11月,世界戰俘營協會皆會安排各國戰俘倖存者與家屬走訪舊地追悼親人與朋友,今年應也不例外。六年前,新聞報導來自英國行動不便的Bessie拄著助行器,妹妹Carol走遍父親住過隘寮營區,用殘破的景像填補失去父親的空白。
Bessie當時站在父親曾經遭受苦難的土地上,感受到父親當年蒙受的苦難與思念家人的心情。她向父親說「經過這麼多年的訴衷與懷念,但願我們依然能夠找到真切的言語,告訴你,我們是如何以成為編號4620631大兵的家人為榮,這位大兵是我的丈夫、我的父親、我的祖父,以及我們心中的英雄,Henry Emmanuel Lee」。
二戰後71年,娓娓讀到這段新聞,用心體會到戰爭的殘酷無情,仍不免讓人鼻酸,筆者由衷希望,為了讓更多台灣人能夠認識到戰爭中除了冷酷的槍林彈雨外,其實也有非常多屬於美好人性的動人故事值得流傳下來,建議政府在現今的舊隘寮戰俘營成立二戰戰俘史蹟紀念館,如同歐洲的戰俘營成立紀念館一樣變成歷史的活教材,讓台灣人民面對這段歷史時,省思台灣充滿苦難的過去時能夠認真深刻,與屬於永恆的人性之愛能夠世世代代在台灣傳承下去。
筆者認為,台灣要成就偉大國家、台灣人要成為文明人類時,首重心靈層次的提昇,這種提昇要先從史實找到前人在這片土地上所發生的真實故事,用心與它對話,最終自我淬鍊成良善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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