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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字片羽○雪泥鴻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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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緣到此一訪,
何妨放鬆一下妳(你)的心緒,
歇一歇妳(你)的腳步,
讓我陪妳(你)喝一杯香醇的咖啡吧!

這裡是一個完全開放的交心空間,
躺在綠意漾然的草原上,望著晴空的藍天,
白雲和微風嬉鬧著,無拘無束的赤著腳,
可以輕輕鬆鬆的道出心中情。

天馬行空的釋放著胸懷,緊緊擁抱著彼此的情緒。
共同分享著彼此悲歡離合的酸甜苦辣。
互相激勵,互相撫慰,互相提攜,
一齊向前邁進。

也因為有妳(你)的來訪,我們認識了。
請讓我能擁有機會回拜於妳(你)空間的機會。
謝謝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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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27日 星期六

消失中的鹹海


消失中的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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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馬克‧希諾特 Mark Synnott;攝影:卡洛琳‧德雷克 Carolyn Drake
※ 導讀:本期國家地理雜誌,介紹了鹹海。鹹海位在哈薩克與烏茲別克間,是1960年世界第四大湖。1920年代,蘇維埃俄國政府決定將鹹海大部分的水源引進沙漠以增加棉花和小麥的產量,隨著流失的水源越來越多,鹹海面積逐年縮減,周遭環境生態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一陣陣鹽風暴刮起,夾帶著殺蟲劑和農藥粉塵,威脅著居民健康。
像鹹海地區因為湖泊乾燥後揚起的沙塵,台灣也能看到。每年隨著東北季風侵襲台灣的沙塵暴,就是由於中國北方水資源過度消耗使草原退化、湖泊乾枯,季風一吹塵沙就揚起。台灣也有本土的沙塵暴,為了供應六輕用水,經濟部在濁水溪上游建造集集攔河堰,劫走上游水源使下游一片乾涸,在乾燥的冬季裡裸露的河床揚起鋪天蓋地的沙塵暴,附近居民都自嘲說是「呷飯配沙」。
水資源問題,除了直接衝擊到生態系裡的動植物,農業工業發展,連帶也影響了空氣品質。水資源政策決定人類利用水的方式,要用來維持環境平衡、氣候穩定或作農業灌溉或是提供工業用水。何者為先,何者居次,如何調配?每年322日是世界水資源日,關心各式各樣的水資源議題,今(2015)年主題是「水資源與永續發展」,討論水資源與降低貧窮、經濟成長等永續議題,讓我們大家一起付出關心,讓水流長,環境永續吧。

在過去,這些船每一艘都能捕到一年數公噸的漁獲。但是自從鹹海在1980年代開始乾涸以後,整個船隊就這麼擱淺在原為烏茲別克港口的木伊納克附近,逐漸生鏽。攝影:卡洛琳‧德雷克 Carolyn Drake。圖片來源:《國家地理》雜誌中文版2015年6月號
「一直到1960年代早期,這個灌溉系統可以說是相當穩定。」西密西根大學地理學教授菲利普.米克林在電話裡告訴我。米克林專門研究前蘇聯的水資源管理議題,自1980年代早期開始,已經造訪中亞地區約25次。多年來,他親眼目睹了鹹海的衰退。米克林表示,「他們在1960年代增加了更多灌溉渠道,那就好像諺語裡說的壓垮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突然之間,整個灌溉系統再也無法維持。這些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不過他們並不了解此舉會帶來的所有生態後果――也沒料到湖水會以這麼快的速度消失。」
到了1987年,水位大幅降低導致鹹海一分為二,成了兩個湖泊:北鹹海位於哈薩克,面積較大的南鹹海位於卡拉卡爾帕克斯坦。2002年,南鹹海水位進一步降低,又分成東西兩部分。2014年7月,整個南鹹海東部完全乾涸。
這則悲慘故事中唯一的好消息是北鹹海近年來的水位回升。2005年,在世界銀行的資助下,哈薩克人在北鹹海南岸打造了一座13公里長的攔水壩,製造出一個完全獨立的水體,以錫爾河為水源。自從水壩落成以後,北鹹海以及當地漁業的恢復速度比預期中還快了許多,不過這座水壩也切斷了南鹹海的重要水源之一,決定了南鹹海的命運。
「在鹹海的悲劇中,最令人感到難過和挫折的事,是設計灌溉渠道的蘇聯水利部官員,很清楚自己的作為等於判了鹹海的死刑。」卡馬洛夫表示。自1920年代到1960年代期間,水利部官員經常引用蘇聯最著名氣候學家亞歷山大.沃依科夫(1842-1916)的著作,他曾將鹹海稱為「毫無用處的蒸發器」與「大自然的錯誤」。說得直接一點,就是當時在蘇聯的主流想法中,作物比漁獲更有價值。
當地的棉花採收一直延續至今。每年秋天,烏茲別克2900萬人口中,會有大約200萬人「自願」協助採收該國30億公斤的棉花產量。這段期間,整個國家幾乎停擺,無論是政府雇員、學童、老師、醫師、護士、工程師、甚至老年人,都會被公車載到棉花田去採收他們的每日配額。
在哈薩克共和國境內,原本是鹹海海床的這片土地已經成為一片鹽盤,且含有種植棉花所使用的微量化學。攝影:卡洛琳‧德雷克 Carolyn Drake。圖片來源:《國家地理》雜誌中文版2015年6月號
「烏茲別克是我們所知,世界上少數幾個竟然由政府來組織並執行強迫勞動的地方之一,總統自己就是最高人口販子。」人權觀察組織中亞部主任史蒂夫.索爾德洛表示。「你能想像嗎?」卡馬洛夫從我們那輛豐田越野車Land Cruiser的前座轉頭對我說,「40年前,這裡的水深有30公尺。」
我們的司機指著擋風玻璃前方吹過沙漠的棕色厚雲。一分鐘以前,前面什麼都沒有;現在司機卻叫我趕快把窗戶搖起來。不消幾秒,有害的粉塵已將我們吞噬並迅速滲入車內。粉塵刺痛了我的雙眼,我嘗到重重的鹹味,馬上就反胃起來。
這陣旋風只是當年的蘇聯規畫者沒有預料到的許多生態後果之一。「地球化學家認為,在鹹海逐漸乾涸之際,地表會形成一層氯化鈉硬殼,因此不會有鹽風暴。」米克林表示,「他們真是大錯特錯。」
除了達到有毒程度的氯化鈉以外,這粉塵還夾帶著微量的殺蟲劑。這些化學物質早已全面滲透到食物鏈的每一個層面。今日,多重抗藥性結核病在當地是個嚴重的問題,呼吸疾病、癌症、先天缺陷與免疫疾病非常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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