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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字片羽○雪泥鴻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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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緣到此一訪,
何妨放鬆一下妳(你)的心緒,
歇一歇妳(你)的腳步,
讓我陪妳(你)喝一杯香醇的咖啡吧!

這裡是一個完全開放的交心空間,
躺在綠意漾然的草原上,望著晴空的藍天,
白雲和微風嬉鬧著,無拘無束的赤著腳,
可以輕輕鬆鬆的道出心中情。

天馬行空的釋放著胸懷,緊緊擁抱著彼此的情緒。
共同分享著彼此悲歡離合的酸甜苦辣。
互相激勵,互相撫慰,互相提攜,
一齊向前邁進。

也因為有妳(你)的來訪,我們認識了。
請讓我能擁有機會回拜於妳(你)空間的機會。
謝謝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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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24日 星期一

日本一度盛傳「妖火車」傳說 台灣為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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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一度盛傳「妖火車」傳說 台灣為何沒有?


建立於 2017/07/22
作者:企鵝(台灣水鳥研究群成員)
這是出自星野之宣《宗像教授異考錄》第八集〈廢線(HAISEN)〉的故事,故事描述宗像與姪女瀧在北海道搭火車時,偶遇鐵道迷土谷的故事。略顯老態的土谷在宗像教授的攀談下,主動地說了一段發生在自已身上的故事。
土谷出身於北海道常呂郡朱毬別村,這是一個非常小的村落,在城鄉差距逐漸拉大的年代裡,年輕人的出走及老年人的凋零,加速了村子的沒落,而在他力爭要出外工作,而不願留在村子務農的那年,鐵路也廢線了。廢線後的村子僅剩公車做為對外連絡的方式,然而在兩年後父母因為一場公車翻覆的車禍雙雙過逝。他返回家鄉奔喪後,便再也沒回過家鄉。
20年後再回家鄉時,家鄉已無人居,沒落破舊的屋舍恰好與他當時因為工作不順的模樣十分搭襯。他慢慢地走到了已經廢線許久的月台,喝著酒回想起小時候總是遲到,拚了命往教室奔跑的回憶,那時老師與同學擠在窗邊對著他喊,「加油,新平同學,慢慢跑,放心的跑!」、「快到了!」。就在喝完便宜的的清酒後,醉倒在站牌旁的他,彷彿聽到鐵軌傳來遠方有列車要進站的聲響。
「或許是我作夢了,也許是疲勞加上喝酒讓我產生幻覺,可是我耳朵聽得很清楚,也確實看見了。」
土谷看見了一列火車慢慢地從月台駛過,透過火車車廂的窗戶他清楚地看見了他的父母、村長、村子裡的老人以及當時的老師與同學,對著他喊,「加油,新平同學,慢慢跑,放心的跑!」、「快到了!」。

Train in Oblivion。圖片來源:Syuzo Tsushima(CC BY 2.0)。
土谷在半醉半醒中看見一列火車。圖片來源:Syuzo Tsushima(CC BY 2.0)。
土谷在月台上跟著火車跑著,直到破舊的月台盡頭,火車慢慢地駛向遠方,他還看得見車子裡的人伸出頭手向他道別,慢慢地只剩光影隱沒在黑暗之中。
「在那之後,我心念一轉,咬牙把公司撐了下來,直到現在。」土谷這麼說。
他們三人在機場道別後,「他的故事好奇妙哦!」瀧說。
「妖火車」,宗像教授的話一向很斬釘截鐵且有所本。「在明治至大正時期,日本全國各地都有『妖火車』的傳說,甚至登上版面。山中的貍與狐反抗人類的文明開化......於是牠們幻化成幾可亂真的火車去嚇人,然後和真正的火車迎面對撞......。也許是見多了被火車輾斃的動物屍體,人們才有這樣的想像。又或者是文明的魔掌無孔不入,人類自已心生不安和反感,因此借托貍與狐之說。」

遭到路殺的貍(日本北九州)。圖片來源:Yunghui(CC BY-NC-SA 2.0)。
遭到路殺的貍(日本北九州)。圖片來源:Yunghui(CC BY-NC-SA 2.0)。
這就是「廢線」的故事。宗像教授,或者作者星野之宣,並沒有清楚地對故事的緣由給個明確的答案,只是模糊地給了一個方向。這樣子的情況,在台灣其實也同樣地在發生,無論是離鄉背井,抑或者是鄉村沒落,再或者是路殺案例。不過我們並沒有這樣子的傳說與訛談出現,差別或許在於我們尚未體認到什麼是回不去的家鄉,對人也好,對動物也好,也尚未對於那些被路殺的動物,感到什麼心生不安。
我們視之為理所當然,只是當真能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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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企鵝
台灣水鳥研究群成員,鳥故事杜撰者,以科學的角度觀察候鳥來去,嘗試以文字記述環境變遷,鬻字維生是理想,但常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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