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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緣到此一訪,
何妨放鬆一下妳(你)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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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個完全開放的交心空間,
躺在綠意漾然的草原上,望著晴空的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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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行空的釋放著胸懷,緊緊擁抱著彼此的情緒。
共同分享著彼此悲歡離合的酸甜苦辣。
互相激勵,互相撫慰,互相提攜,
一齊向前邁進。

也因為有妳(你)的來訪,我們認識了。
請讓我能擁有機會回拜於妳(你)空間的機會。
謝謝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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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日 星期一

人象共用44%國土 斯里蘭卡7隻大象遭毒殺 衝突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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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象共用44%國土 斯里蘭卡7隻大象遭毒殺 衝突待解

2019年12月02日
環境資訊中心外電;范震華 翻譯;賴慧玲 審校;稿源:Mongabay
本文重點摘要:
  • 斯里蘭卡保育單位針對象群毒殺事件展開調查
  • 大象棲地流失造成的人象衝突一直是該國的難題,近年人象的死亡數量更皆不斷攀升
  • 過往大象死亡案件的調查從未能將嫌犯繩之以法,保育人士擔憂,最近的調查也會落入同樣的結果
  • 保育人士認為,須從社區架設電圍籬、增加野生保育單位的人力、保護大象棲地等方式下手,才能從根本解決人象衝突問題
一隻大象在斯里蘭卡南部遭到電擊,圖片由保育與研究中心(Centre for Conservation & Research)提供。
一隻大象在斯里蘭卡南部遭到電擊。圖片來源:保育與研究中心(Centre for Conservation & Research)提供Mongabay使用。
斯里蘭卡阿努拉德普勒區(Anuradhapura)中北部在今年9月發生了7隻大象暴斃事件,9月27日先在哈巴拉納市(Habarana)附近發現其中4隻大象的屍體,隔天又發現另外3隻象屍。7隻死亡個體中有6隻為母象,跡象顯示全數死於毒害。
斯里蘭卡野生動物保育局(Department of Wildlife Conservation)秘書長索里亞班達拉(M.G.C. Sooriyabandara)表示:「我們有發現化學毒物的跡象,但無法確定是否為故意毒殺,目前仍在鑑定中。」
野生動物與旅遊部部長阿瑪拉彤嘉(John Amaratunga)指派專案小組調查,但尚未公布調查結果。一般相信這可能是農夫因作物被破壞而對大象所做的報復行為。如果屬實,包含這起案件近期在斯里蘭卡已有10隻大象遭到毒殺。
斯里蘭卡象是亞洲象的亞種,儘管島上的族群量不到6000隻,棲地流失和人類生活區的擴張已激化人象之間的衝突
大象在村莊和田間遊盪,帶來了破壞,甚至造成人類死亡。圖片由保育與研究中心提供。
大象在村莊和田間遊盪,帶來了破壞,甚至造成人類死亡。圖片來源:保育與研究中心(Centre for Conservation & Research)提供Mongabay使用。
光是2018年,斯里蘭卡就有319隻大象和將近一百人於衝突事件中喪命。其中64起和誘餌炸藥(hakka patas,一種藏在草糧中的爆炸裝置)有關,另外有53隻大象死於槍殺。野生動物保育局秘書長索里亞班達拉表示,近4年至少有21起大象毒殺案件,但至今仍未能找出任何嫌犯。
斯里蘭卡保育與研究中心主任費南多(Prithiviraj Fernando)指出:「已有多起案件被高度懷疑為毒殺,但幾乎都未能被證實。大象的死亡數仍在持續上升,去年首次超過300隻,照這樣的趨勢來看,今年應該也會超過這個數字。」

人象共用44%國土面積 找出長期解方是關鍵

大象是斯里蘭卡最具代表性的動物,更是當地文化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但島上土地有限:樹木被砍伐、森林在消失、河流被改道進村莊灌溉。大象的棲地正在縮減,如何讓人象和平共存,已經是刻不容緩的重要課題。
斯里蘭卡政府試圖將象群的活動範圍限制在保留區內,但是佛南多認為這個方法已經失敗。他指出,被異地野放的象群很少會乖乖待在新的棲地;此外,野放過程中使用的驅趕裝置很容易激怒象群,反而增加人象衝突的發生機率。「超過七成大象生活在保護區外,與人類活動的區域高度重疊,這些區域正是衝突發生之處。身在其中的人們,自然會想要靠自己做些什麼來處理問題
斯里蘭卡南部坦加拉鎮(Tangalle)附近的道路,是象群和人類共享的空間之一。圖片由Sofia C.C. Valladares 提供(Pixabay平台)
斯里蘭卡南部坦加拉鎮(Tangalle)附近的道路,是象群和人類共享的空間之一。照片來源:Sofia C.C. Valladares/Pixabay免費圖庫。
保育人士表示,斯里蘭卡大約有44%國土面積是人象重疊的生活區域,因此,必須找出長期有效的解決方式,停止兩敗俱傷。
過去已經嘗試了許多做法,包括建置生物圍欄、栽種帶刺的作物、設置自然保留區和使用「象雷」(elephant thunders,一種大型鞭炮)。佛南多認為只有一個方法有用,「目前唯一的衝突管理措施是在人類活動區域周圍安裝通電圍籬,這個做法已經證實是有效的。」
但是,即使擴大圍籬的範圍,只要人類繼續拓展居住圈和農地,侵佔大象的棲地,人象衝突就不可能停止。大象為了覓食和尋找水源,只能冒險入侵村莊,而居民除了採取報復行動之外別無他法。
死亡數字不斷攀升,然而當局缺乏有效資源保護象群。環境保護法專家谷納瓦德納(Jagath Gunawardena)指出:「野生動物保育局僅有不到一千名人力,且分處多個不同部門,無法有效執行工作。」
谷納瓦德納認為,問題癥結不在於缺乏法律嚇阻,而是執法能量不足。他指出,斯里蘭卡的動植物保護條例已有數條規定為大象提供最高層級的保護,「任何殺害或傷害大象的人,都需面對牢獄或幾十萬盧比的罰鍰。我認為現存法規已綽綽有餘,不需要再為大象制定額外的法律保障。」
他解釋,要求加重罰則可能只會模糊焦點——只要沒有人被定罪,再高的罰鍰或監禁都沒有太大作用。
谷納瓦德納說:「這些都是刑事案件,需要有明確證據才能定罪。但在實際經驗中,除非獲得有力的間接證據,否則很難靠毒藥或誘餌炸藥追蹤到嫌疑犯。」
因為森林消失,大象被迫在人類主導的區域裡求生。照片提供:Celles/Pixabay

因為森林消失,大象被迫在人類主導的區域裡求生。照片來源:Celles//Pixabay免費圖庫。
天啟野生動物基金會(Serendipity Wildlife Foundation)營運總監佩雷拉(Ravi Perera)是野生動物犯罪現場的資深調查員。他表示,在哈巴拉納市發生的7隻大象死亡案件,正好說明了調查這類案件有多困難。
「很不幸的,就算鑑別出殺死大象的毒物種類,我們也無法以此追查到嫌犯,只能仰賴情報蒐證來鎖定特定區域。」
佩雷拉解釋:「我們基金會曾在肯亞處理過多起類似的野生動物死亡案件,案件手法包括將容易取得的殺蟲劑注入水果或動物屍體,藉此來誘殺野生動物。這種做法既不張揚成本又低,而且很難追溯。如果幸運有人舉報、或嫌犯身邊的人洩漏重要情報,才有可能揪出嫌犯。」
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因為哈巴拉納的7隻大象之死被判刑,就連死亡原因都尙未證實。專家指出,這並非尋常的毒殺案件。
斯里蘭卡保育與研究中心主任費南多說明,嫌犯以母象為攻擊目標,此舉令人匪夷所思,因為侵入農場的多為成年公象,「即便嫌犯專挑母象下手,但母象身邊通常有幼象跟隨,為何至今只發現母象的屍體,卻沒有一頭幼象遇害?」
佩雷拉也提出類似觀點:「如果死因是毒殺,那麼只有母象死亡、幼象卻活了下來,令人不解。」
這起案件讓斯里蘭卡人象衝突的傷亡數字持續攀升,保育人士和政策制定者仍努力嘗試各種解決辦法。目前看來,在社區裝設通電圍籬、增加野生動物局的工作人力、以及保護現存的大象棲地,是保育斯里蘭卡大象,並讓人象和平共存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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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 本文與 行政院農業委員會 林務局   合作刊登

作者

賴慧玲
環境圈的雜食動物,練習當好一名研究者、記者和翻譯。
范震華
屏科大野生動物保育研究所畢業,持續以文字力量參與環境保育議題。文稿與照片曾發表於國家公園季刊、國家地理雜誌中文網路版、破報等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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