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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緣到此一訪,
何妨放鬆一下妳(你)的心緒,
歇一歇妳(你)的腳步,
讓我陪妳(你)喝一杯香醇的咖啡吧!

這裡是一個完全開放的交心空間,
躺在綠意漾然的草原上,望著晴空的藍天,
白雲和微風嬉鬧著,無拘無束的赤著腳,
可以輕輕鬆鬆的道出心中情。

天馬行空的釋放著胸懷,緊緊擁抱著彼此的情緒。
共同分享著彼此悲歡離合的酸甜苦辣。
互相激勵,互相撫慰,互相提攜,
一齊向前邁進。

也因為有妳(你)的來訪,我們認識了。
請讓我能擁有機會回拜於妳(你)空間的機會。
謝謝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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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25日 星期六

IUCN:亞當峰朝聖者腳下 斯里蘭卡瀕危兩棲類正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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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UCN:亞當峰朝聖者腳下 斯里蘭卡瀕危兩棲類正在消失

2020年04月23日
環境資訊中心綜合外電;黃鈺婷 翻譯;林大利 審校;稿源:Mongabay
「亞當峰」是斯里蘭卡第四高山,也是許多不同信仰者共同的聖山,每年12月至5月的朝聖季節,都能看到大批朝聖者蜂擁而至。
亞當峰(Adam's Peak)
斯里蘭卡第四高山「亞當峰」。圖片來源:Bernard Gagnon(CC BY-SA 3.0)
登山步道穿越了生物多樣性豐富的「頂峰野生物保護區」( Peak Wilderness Sanctuary),兩爬學家維克拉姆辛吉(Mendis Wickramasinghe)就是在這熙來攘往的步道邊緣,重新發現了一種原先認為已經滅絕將近133年的物種「康迪安矮蟾蜍」(Kandyan dwarf toad, Adenomus kandianus)。
康迪安矮蟾蜍
原先認為已經滅絕超過100年的物種「康迪安矮蟾蜍」。圖片來源:Sanjaya Kanishka(CC BY-NC 4.0)
在這塊重要棲地上,維克拉姆辛吉和他的團隊也重新發現另外兩種曾被認為已絕種的兩棲類:星斑灌木蛙(或稱克氏星斑小樹蛙,starry shrub frog or Kelaart’s starry shrub frog,Pseudophilautus stellatus)與無網灌木蛙(webless shrub frog,Pseudophilautus hypomelas),並發現了8種新種
無網灌木蛙(Pseudophilautus hypomelas)
無網灌木蛙(Pseudophilautus hypomelas)。圖片來源:Mendis Wickramasinghe(CC BY 4.0)
「頂峰野生物保護區對兩棲類來說非常重要,然而朝聖者們製造的垃圾卻對這裡的環境(特別是水道)造成污染,直接影響了兩棲類的生存」,維克拉姆辛吉告訴Mongabay。
最近在斯里蘭卡舉辦的兩棲類紅皮書名錄評估工作坊中,維克拉姆辛吉力促將頂峰野生物保護區與辛哈拉賈森林保留區(Sinharaja Forest Reserve)、拿科斯森林保留區(Knuckles Forest Reserve)並列為該國兩棲類保育優先區域。

時隔16年再次評估兩棲類保育狀況 新種與瀕絕物種數量都上升

總共有25位科學家參與了IUCN紅皮書針對斯里蘭卡兩棲類的評估研究,趁此機會,他們彼此分享數據,標示出兩棲類的分布與族群狀態,以便更新這些物種在IUCN紅皮書中的保育現況。
評估工作坊於2月17日至20日,由IUCN兩棲類紅皮書名錄局(Amphibian Red List Authority)執行,並由蒂瑪保育(Dilmah Conservation)贊助。
這份新的評估報告顯示了斯里蘭卡的兩棲類保育狀況堪慮。「斯里蘭卡目前記錄有116種兩棲類,其中有72種瀕臨滅絕」,國家兩棲類專家群共同主席米迦斯坎布若(Madhava Meegaskumbura)告訴Mongabay,「這當中又有20種評估為極危級(Critical Endangered, CR),這代表若不立即規劃並落實復育計畫,這些物種將有很高的風險滅絕。」
斯里蘭卡在2004年完成第一份全球兩棲類評估報告,當時官方紀錄有107種兩棲類,其中54種受脅、10種極危級。該份報告也列出21種超過50年未有紀錄的已滅絕物種,這使得斯里蘭卡成為兩棲類族群快速下降的國家之一。
隔(2005)年,斯里蘭卡兩棲類物種數的紀錄翻倍,但因為相關研究工作仍在初期階段,許多物種的分布資料仍是有限。
「如今,有許多科學家與保育人士投入兩棲類調查,在物種分布、族群數量、變化趨勢與棲地等面向上,已累積豐富資料」,米迦斯坎布若表示。「此外,過去15年來,又新紀錄了十幾種尚未列入評估之中的物種,因此最近的紅皮書名錄工作坊對斯里蘭卡兩棲類保育的未來至關重要。」
斯里蘭卡紅皮書名錄工作坊
專家齊聚於斯里蘭卡紅皮書名錄工作坊,評估兩棲類的保育狀況,其中包含IUCN物種存續委員會兩棲類紅皮書名錄局專案職員瓦爾(Lauren Warr)與霍賓(Louise Hobin)、國家兩棲類專家群共同主席米迦斯坎布若、重要的博物學家與分類學家佩第亞戈達(Rohan Pethiyagoda)。圖片來源:Dilmah Conservation

棲地破壞、氣候變遷、農藥使用 嚴重威脅兩棲類

專家群也指出,非法占用土地導致的濕暖闊葉林快速流失,對斯里蘭卡的兩棲類造成最直接威脅。降雨減少、乾季變長,以及雨水酸化(尤其發生在海拔1500公尺以上的中部高地),也對當地消逝中的兩棲類族群造成嚴重威脅。另一個間接卻強烈的威脅則來自農藥的使用,這些化學物質會透過風或水的傳播,從農田與農場傳輸至森林區。
科學家們總結道,過去15年來,有許多物種的族群量劇烈下降。例如2004年評為瀕危級的紐列特氏蟾蜍(Nöllert’s toad, Duttaphrynus noellerti),如今已提升至極危級。米迦斯坎布若表示,儘管目前尚無法完全確定造成這些物種族群量下降的因素,但有可能與雨林溪流與天然湖泊水量減少,或附近莊園與農田使用的農藥有關。
同樣地,許多灌木蛙也在這段期間中,從瀕危級(Endangered, EN)提升至極危級,例如優雅灌木蛙(elegant shrub frog,Pseudophilautus decoris)、穆爾灌木蛙(Moore’s shrub frog,P. mooreorum)、金眼灌木蛙(golden-eyed shrub frog,P. ocularis)與史都華灌木蛙(Stuart’s shrub frog,P. stuarti)。參與評估報告的專家群表示,從這令人憂心的族群下降趨勢來看,既有的環境與保育工作中存在嚴重問題。

兩棲類多樣性豐富 亟待法規進展保育瀕危物種

同時是分類學家、博物學家,並曾擔任IUCN物種存續委員會副主席的佩第亞戈達表示,雖然斯里蘭卡已落實許多調查與研究工作,但不論是針對受脅物種或其棲地的保育法規進展則有限。
Adam's Peak 亞當峰
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朝聖者,無視棲居於步道下的受脅兩棲類,摩肩擦踵地攀向亞當峰。他們所製造的垃圾污染了頂峰野生物保護區,而季節性的照明影響了昆蟲族群,進而對以昆蟲為主要食物來源的兩棲類造成影響。圖片來源:Stefan Krasowski(CC BY 2.0)
佩第亞戈達與其團隊,在2005年時記錄了大量的新種兩棲類,他也是促成這次評估工作坊的重要人物。
「儘管只是一個蕞爾小國,斯里蘭卡擁有全世界2.5%的蛙類與蟾蜍。如果想要保育這些瀕危物種,斯里蘭卡需要一個奠基於科學的保育綱要」,佩第亞戈達說。
評估工作坊也調整了斯里蘭卡的兩棲類物種數:將原先認為各自獨立的四個物種合併進其他既有物種中。因此在工作坊開始之時,斯里蘭卡的兩棲類物種數有120種,經過修正後的數字則是116種。然而這次的修訂仍有待刊登於同儕審查制度的期刊上,以取得全球認可。
「2020斯里蘭卡兩棲類紅皮書名錄評估報告」的最終版,尚須經過嚴格的技術審查後,再於12月正式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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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作者

林大利
於特有生物研究保育中心服務,小鳥和棲地是主要的研究對象。是龜毛的讀者,認為龜毛是探索世界的美德。
黃鈺婷
以島嶼的豐饒之土為養分,長出清澈的眼眸,探問共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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